,“你也太较真儿了,一个玩意罢了。不过略比闲坐,说长论短强些。”
宝玉道,“未必的,起初或许不显,可架不住日久的。”
黛玉蹙眉想想又觉宝玉所说有几分道理,“你既是想到了,平日里又是个心思细发的,加些小心也就是了。”说着黛玉一怔,见外屋里紫鹃脸上似带着笑意,不由嗔道,“你这是解读前两句呢?”紫鹃听了,忙别脸过去,心里气自己不小心,宝二爷才把姑娘带走了心思,不想又是自己坏事,不过二爷一定会再把姑娘劝好的。
“看看,我方才说了什么了,妹妹这不是就恼了。这求知欲望,也太强了吧!”宝玉说话,对要暴走的黛玉压压手,“妹妹别急,听我慢慢说。”
听黛玉哼了一声,宝玉道,“我先说几个人吧,妹妹定是知道的,头一个便是杜工部,二一个是李后主,三一个是易安居士。妹妹觉得他们三人的诗词如何?”
黛玉眉头略动,以把宝玉的心思猜到了几分,便道,“你接着说。”
宝玉见黛玉肯听自己说话,心里高兴,便接着道,“此三人所作诗词,前期后期相差甚大,而他们的分水岭,便是不仕,国破和夫亡流离。不说这三人,就连沉迷于书画的徽宗皇帝,被俘北上之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