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难不成只因它被看做俗物,我便弃之不理?”
宝玉知道他在拿自己的玉说事儿,便道,“得大士一语,小可茅塞顿开。可见平日里,我是舍近求远了,殊不知,真佛便在眼前,咫尺之地了。”
妙玉道,“怡红居士如此一说,若是不嫌此地狭小,小女佛法不精,大可常来论道。”
宝玉道,“论道自是不敢,只是我一人独来,可有尘心之水?”
妙玉道,“尘心既已洗涤,又何必苦忆不忘?再者……”说着妙玉一指绿玉斗,“再者,此物还在,自是何水皆为尘心之水了!”
宝玉合十一礼,“大士所言甚是,小可就此别过了。只是不知,方才众人骚扰,可否用我派人送了凡水。冲洗一番?”
妙玉道,“怡红居士既有此心,我理当生受,只是水放了外面便可。”
“如此甚好!”说着宝玉一礼,换了一口市井腔调道,“那就这么地儿了,咱们回头见啊!”说完,宝玉拿了成窑茶杯,一步三摇走了出去。妙玉看着宝玉前后反差背影,不由紧忙捂住了嘴,忘记相送,心中还道,看来惜春小妹说的是真的,他的宝哥哥却是有趣儿。
宝玉到了栊翠庵院中,却见只有宝钗和黛玉还在,见宝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