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宝玉道,“老太太说的,我倒是也懂一点儿,所以我想着,咱们是不是可以变通一下。”
贾母笑道,“还想出变通了,那好,你说说了,怎么个变通的法子了?”
宝玉道,“这样的,咱们只说南面为什么留了金彩夫妇了?自是放心的,但凡没个出彩儿的地方,也不会儿子女儿都入了老太太法眼的。可眼下偏偏金彩不争气,怕是不成了,要是他死了,虽是南面还有人,可却未必能如金彩这般上心的。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可以让金文翔这两口子回南面去。万一金彩真的不成了,那便子承父业,岂不妥帖?”
在场的人,除了贾母,鸳鸯,迎春,惜春几人外,余下的心中暗想,宝玉这话怕是得罪人了。别看话说的好听,明面上也是想着金文翔两口子能回去给金彩送终,可南边的日子能赶上贾母这边吗?金文翔家的倒还有限,那金文翔可是采买,油水儿多足了?
鸳鸯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此时她的心里正记恨哥哥嫂子呢,再者,要是他们真的能回去,给父亲送终,却也是不错的。加上今天的事情,由她而起,她自是不会说什么,况且也没自己说的机会。
贾母眯着眼睛不说话,心里想着宝玉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是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