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过之后,反倒不想折了。”
“这又是为何?”妙玉歪着头一副虚心模样,却又显得有几分俏皮!
宝玉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妙玉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动?”
宝玉笑道,“此诗劝人珍惜时光,却是极好的,可若依诗所言,却又似不通了。花开花落朝朝有,看着虽是悲戚,却也为自然常理,非是人力可为。可若是折枝,则又不同。动作虽是简单,却也分母子于两厢里。心有不忍啊!”
妙玉有几分失神,“如此说了,岂不是白来一回?”
宝玉道,“大士所言错了,既是来了,便是来了;为来,已来,又何有白来之说?”
“这又是何意了?”妙玉一颦眉。
宝玉道,“既是来了,一路踏雪,赏了雪景,便不消说;槛外,又赏红梅,不需讲;单说,大士兴起,偶遇梅下,谈笑论道,岂可说成白来?不想一次落第,却得了这样许多,或许这便是古人所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吧?”
妙玉道,“踏雪,赏梅,谈笑,这倒是好说,只是这论道一说……莫不是怡红居士已然闻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