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如此自是知道元春不差,可不差不成啊,没孩子才是最关键了。想着又道,“今个寻了我,不只是为了喝酒吧?”
宝玉道,“若只是喝酒,早便去锦香院了,哪里还用来这牢什子地界儿了。”
冯紫英道,“可是要去去五城兵马司听听风声?”
宝玉道,“听不听都是一样的,咱们家这点子事儿,说算事儿也成,说不算事儿,还真就不是事儿了。试问哪里一家还没几个冰敬、炭敬呢?不过是这会子闹起来罢了。”
冯紫英叹道,“话虽如此,却也大意不得。眼下陈家又败了,听父亲说,朝堂上又闹了起来,不少人都说该和谈。零星几个有想法的,又都看着卫老王驾的,其实谁个都知的,这会子除了老王驾,哪一个还能引兵了?而老王驾的身子年岁都是大事,如此怕是要谈了,这一谈,没几个钱,哪里又成呢!不少人都说老世伯该补了亏空的。其实打的什么主意,谁又不知呢!”
“到底是咱们好了一回,说起话来,也实心。”宝玉说着又摇摇头,“只是说起来也怪了,我那老子最是端方之人,忠君之事更是挂在嘴边心上,如何这会子做下糊涂事呢?”
冯紫英道,“世伯品行,我又如何不知呢?只是那边漕粮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