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爷的意思,既是过去,竟也不用回来了。”仇都尉说着轻叹了一声,“当年便看出那冯家小子心机太也深了,谢鲸几个未必和他说得来的。”
宝玉道,“不然让老戚走一回?他同冯紫英倒是说得话。”
仇都尉道,“此一时彼一时。戚建尡又是直性子,过去却也不值什么。”
宝玉道,“万一那蘸金斧在回来,可怎么是好?”
南安王爷道,“既是敢动平凉草料,想来是有人称王了。仔细算一回,便知咱们这边有限,倒不如不动的好。等咱们自己受不了,他们才方便的。哪里又用那蘸金斧守在这边了。”
仇都尉道,“即便蘸金斧来了这边也是不碍的,粮草不空之前,他们想破城却也难。等宝二爷走之后,我和王爷会再放些人出去,也好多支撑些日子。”宝玉见南安王爷和仇都尉每一样都考虑过了,只得点了头。当晚,南安王爷指派几个路熟信使,引着宝玉出了南城。却是如信使所说,南边的确有开化迹象,好在元宵节前后,南安王爷的手下理清了路径,如此宝玉无惊无险到了三防之地。
“怎么这会子来了?”正巡视的冯紫英见宝玉便是一惊。
宝玉笑道,“左右无事,便过来看看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