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回的雪原印记来看,数量应该不多,就是不知后来他们又去抢夺没有。一旦又去了,这宁西城中到底多少草料,怕是说不清了。”
“必是去了!”石玉说着一叹,“这些日子没仔细想,有这好处如何会不去呢?现在一想,不只是去了,而那平凉怕是也有问题。”
宝玉道,“何以见得?”
石玉道,“雪地上的印记,可知那蘸金斧往东北去过;可平凉的军报是不是晚了些?若是不错的话,后一批粮草必是才到不久的。”
宝玉道,“前几日我战那蘸金斧,莫不是他们正在商议此事?”
石玉道,“不是这样,还能怎么样呢?那一晚走的一二百人,说不得都有个身份的,不然南北几城空的那么快?若去的是令兵,行动这么迅捷,蘸金斧必是整合完毕了,可真的整合完了,会这么打么?”
宝玉点点头,“前因后果都对,事情也愈发麻烦了啊!”
谢鲸也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该先打平凉的。长城套里,几日也便差不多了。”
“虽是几日,可往返就是半个多月。咱们过去,这边必然不会平白让出城来,那么南安王爷就难了。”石玉说着哼了声,“前后三次,咱们扔多少人在这?不然调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