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鸩转向萧廷琛,嗓音沙哑地开口:“终究是本王小看你了。”
萧廷琛扬了扬眉毛,“在南疆尚且斗不过朕,如今在长安城,在朕的地盘,你又怎么敢跟朕作对?”
“皇上!”
陈簌的父亲兵部尚书忽然起身,恭敬地朝萧廷琛拜倒,“微臣以为,如今除去西婵东部的疆土尚未成功拿下,中原也算江山一统四海清明。这些南疆余孽妄图行刺皇上,其罪当诛!不如斩首剥皮,挂在城墙以示惩戒,叫天下人知道您的威严!”
苏酒心头一凛。
她死死盯着陈尚书,手中绣帕都要揪得变形。
这个男人,好狠的手段……
“哦?”萧廷琛挑着玄月眉,含笑望向场上其他朝臣,“诸位爱卿都是这样以为的?”
陈尚书的门生故交纷纷起身称是。
萧廷琛把玩着碧玉酒盏,戏谑的目光微微一转,忽然落在苏酒身上,“北才人以为呢?”
苏酒还没答话,陈尚书抢先提醒:“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萧廷琛笑意更盛,“北才人并非旁人,她是亲口承诺要为朕连生九子的女人,朕允她干政。”
苏酒快要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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