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生九子,这种话就不需要再拿出来说一遍了吧?!
还当着南疆人的面说,明显是故意气颜鸩的。
狗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她小脸清寒,起身走到场中。
漆黑的鹿眼盯向陈尚书,她声音虽然温婉却透出不可忽视的坚韧有力,“臣妾以为,陈尚书居心叵测,狼子野心。”
满场哗然!
明明是商议如何处置南疆余孽,这位北才人好端端的怎么把事情扯到陈尚书头上?
陈家的几位儿子面露不满,“皇上,女人果然都是头发长见识短!您听听,她说得这叫什么话?!”
“父亲为国鞠躬尽瘁,现在却被一个女人评价为‘居心叵测狼子野心’,实在令人心寒!”
“求皇上处置北才人!”
他们纷纷离席,恭敬地跪拜在地。
就连陈簌都盯着苏酒,清秀的面庞上满是不悦。
萧廷琛却不恼,仍是笑眯眯的样子,“北才人,你为何说陈尚书居心叵测,狼子野心?”
“如今天下初定,但仍旧存在许多不确定因素。各地甚至还会爆发小规模的叛变,每每需要耗费朝廷精力去处置平定。这些人都是南疆赫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