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配制了一剂药膏,接着把药膏抹在遍体的伤口上,又自己换了纱布和绷带。大概因为
这种药真有效,抑或因为没有医生,傍晚时分,达达尼昂就行走自如,第二天就差不多痊
愈了。
他遵守绝对禁食疗法,所以唯一的花销,就是那点迷迭香、橄榄油和葡萄酒钱,可是
照老板的说法,他那匹黄马所吃的草料,足比按它的个头估计的数量多三倍。达达尼昂付
账时,只找到那只磨损的丝绒钱袋子和里面的十一埃居,至于那封准备交给德·特雷维尔
先生的信,则不见了踪影。
小伙子开始很有耐心地找那封信,一次又一次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口袋翻过来翻过去,
又在行囊里反复翻寻,把钱袋子打开又收拢。最后,他确信那封信再也找不到了,就第三
次暴跳如雷,差点又要用一剂药膏,因为客店里的人见这位脾气暴躁的年轻人失去了理智,
扬言如果不把那封信找出来,就要捣毁整个客店,老板已经绰起一枝长矛,老板娘拿起了
一个笤帚把,茶房们也都绰起了先天用过的棍棒。
“我的推荐信!”达达尼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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