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只说二公子吩咐过,在外时规矩万不可废,以免露出马脚。任飞光无奈之下,也只有尽量吃得快些,少些尴尬。
正吃着,听见阿楠回了句:‘上午我去了一趟五德斋,小王告诉我,昨日那晏先生又去了一趟,这回是坐着车带着人,自后门进去的。咱们的东西八成是送出去了。‘
原来阿楠甚有手段,三两下就跟店里那个学徒小王混得烂熟,这消息应该确切。既如此,那么要办之事就该甚有希望。任飞光大感欣然之余,看看阿楠的脸色,却是一怔。旋即明白,不由推碗笑道:‘阿楠,你这是替你家公子舍不得?‘
阿楠平平淡淡地道:‘二公子的东西,他爱送谁便送谁了,我不过一个下人,怎么轮得到我舍不得?‘
语气虽无不敬,意思里毕竟有些孩子似的赌气,极不象他一贯伶俐老道的行事。
任飞光觉得蹊跷,便不肯放过,淡淡道:‘你年纪还小,不懂得钱财粪土的道理,原是怪你不得。‘
阿楠半天不响,呼吸却粗了些,半晌终於忍不住发作:‘公子这样说,难免让人心寒。你道我家二公子这趟送出去的,就只是钱财?‘
任飞光点头道:‘嗯,古董玉器倒可算是雅财。‘
阿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