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想到被我给发现了!”
“放屁!”
得老怒喷道:“我要藏烧鹅,干嘛藏去柴房!”
也是哦。
如果得老想要藏 独食,大可藏去他的住处,为何要放到柴房这么危险的地方,只有得死每天都要去柴房取柴生火,他放在柴房里会比较安全一点。
可……得老为什么要去柴房里找烧鹅呢?
我从前在地府里,也就为大家发发月俸,这种予人公正的事情还是头一回做,多有顾虑,思绪也越来越乱。
另外一边一坐一站的得生和得病,各自闭目凝神,手中佛珠有节奏得快速拨动,动作竟出奇得一致,尤其是得生,脸上淡定从容,不急不躁,满满都是耐心啊。
“叶定稀,你听出来什么了吗?”
无奈,我只能用求助的眼神去问他。
叶定稀弯下腰来,线条明朗的下颌轻轻靠近我耳侧,带着些许温热的声音一个一个穿入我的耳中。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站定。
我呆呆得看他一眼,仿佛有点不敢相信,却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听错了。
他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动作轻微,几乎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