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啧!怎么又是刚才那条泡烂的粗大腿!
嗷嗷呜~~~
对面那家伙,幸灾乐祸!
这是我在地府的第六百一十九年,也是我最最孤单的一年,没有老崔,没有阎君,没有孟婆,没有小黑小白那双高颜值的侄儿,没有小日小夜那双动不动就哭的奶娃子,也没有……叶定稀。
他好不好?
这个问题,我无数次在心底问过,却始终没有一个声音可以回答,那颗装着鬼心的位置,现在总感觉空落落的,每每想起叶定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心尖尖儿,疼!
为了不让自己过度沉沦在这种痛苦里,每日与那非狼即犬的家伙斗嘴,成了我最大的消遣。
哗啦!
我将那粗大腿打捞起来,扔进河边一处挖好的土坑里,**的断肢甩进去,溅起一串黑色水滴。
坑里,堆着不少断木板,发烂的果子和泡得颜色模糊的烂衣服,散发着一股怪异恶心的腥臭味,都是今日刻苦劳作的‘收获’。
我眼看土坑被填得七七八八,便将打捞的工具扔在一旁,拍了拍双手的泥灰,冲着对面喊道:“你自个儿捞吧,我走啦!”
嗷~~
对面那家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