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
三天打捞,两天挖坑,还有两天休息日,这是我观察那家伙学来的,这个规律他一年内从未被打破过,大约是个强迫症吧。
我嘴上喃喃念叨着,头也不回得朝着山岭下方走去。
约莫一刻钟后,我来到山下,那一座四四方方,就像是一具竖着插进泥土的水泥棺材的房子前。
“呜呜~~我不想再剥皮了……呜呜~~好痛苦啊,放过我吧……”
对,里面那个就是梁文杰。
这一年来,我除了和河对岸的黑影打捞‘垃圾’,就是来找梁文杰聊天。
起初时,他在地下室的角落里一边剥皮一边吐,我瞧着实在恶心,即便站得老远,也十分不想与之说些什么。
但时间越长,我越是寂寞得发毛,在无间地狱里转来转去,还是回到了这里。
看得久了,好像也能适应,他吐他的,我说我的,漫长而无趣的日子,大约也能打发得稍快那么一些些。
“你说,你们人间呐,有那么多的奇人异士,他们多少也该有些本事吧?要是一只猫受了伤,大约也能抢救回来对吗?”
我靠着灰黑的水泥墙面喃喃问着。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