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到了监视中军等的职权,成了想当然的朝廷耳目,却是万万得罪不得,他虽然不如太监阴狠,但若论倾轧,那更是花样百出,还是防着些为妙,不要一个言多语失就被他打了小报告的好。
于是郭伟权摇摇手,勉强的站起,慢慢的走到帅案之后坐定,不咸不淡的道:“赞画大人,那米脂闹匪,不与边军相干,我们军人只是守好本分,不要让蒙古鞑子犯边就是了,至于米脂失城,自有各地卫所千户所顶着,我们就各安本分吧。”
那赞画一听,便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帅与自己隔阂。
其实上面撤了太监监军却是大快人心的,要不太监贪婪并且怕死,还要不懂装懂的瞎指挥一气,把个懂行的军汉指挥的是晕头转向,但又敢怒不敢言,其实,十停战事败亡有八停与其有关,就是那萨尔浒打败就是太监乱指挥的下场,正所谓外行指挥内行,那就是取败之道。
可是撤了监军,这监视武将的职责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平白的让自己与这些军汉离心离德。
自己虽然也不屑军汉粗鲁不明,但是,现在却要拉上他们一把,要不真的兵变,自己可没有太监那强硬靠山,正所谓同舟共济,就是现在这个自己的处境。
于是,不顾总兵的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