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赞画再次上前规规矩矩的施礼道:“大帅错了,这米脂一事却正关联着大帅和大帅手下兄弟的生存。”
“怎么说?”既然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那还是听听这些龌龊文人的说法吧。
“大人其实知道,这米脂一战,虽然传闻后来又收复了县城,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那不过是人家劫掠完毕丢还的,只是欺瞒下当今新帝罢了,这事是瞒不住明眼人的,一旦有一天新帝睿智,洞悉了这期间猫腻,那还不立刻就拿下面的人问罪?”
郭伟权不由点头,先不说别的说的对不对,就是这小皇帝善变和多疑的性格也就一定会秋后算账的,这就是为什么米脂一战已经过去一月,而朝廷的封赏却迟迟未到的原因,还不是这个泼天大功有瑕疵纰漏?兵部或者是吏部不敢上奏天听,为着下面将瑕疵纰漏补上?那时候才是大家心安理得的庆功分润的时候。
郭伟权世代将门,虽然故意不去碰被文人忌讳的文章,但是不等于这近百年的人情世故积累就没有。
“但是,巡抚大人要想弥补上这缺漏瑕疵,就必须要剿灭了为首的杆子,才算真的将功补过,大胜一番。”
“是这个道理,但是那都是卫所千户的事情,咱们边军也是插不上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