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退回了临时大营,一个个都松懈了精神,那些原本生龙活虎的将士在没了当初追击时候的热情,任谁都看得出,现在,那些对面的杆子流寇,绝对不是将军老爷说的那么不堪,对面杆子手中的银钱,绝对不是总镇说的那么好拿。
杀牛过年,可能是牛没杀成,自己却被牛顶的满身鲜血。
还好,后面的县衙,按照规矩送上了饭菜,大明的规定,在内地打仗,军队是没有权利带着粮草的,一天两顿,都是要沿途州县供应,而文官集团为了避免武将的贪墨,都是将饭菜做好了送上前线,这时候,米脂的运输夫子也赶到了,将一桶桶的饭菜分发给各个队目把总。
一个把总揭开饭桶的盖子,往里一看,黑乎乎的就是一桶不知道什么的菜汤,更没有半点油花,再掀开一个笸箩上脏兮兮的盖布,根本就是一堆杂面窝头,明显的还可以看得见里面粗糙的草根,当时大怒,一脚将菜桶踢倒,将笸箩掀翻,立刻那黑乎乎的菜汤和黑不出溜的窝头满地里乱滚。
在那些战战兢兢不知所措的夫子面前,那队目大声叫骂?“操***,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们就拿这些猪狗食来多付为你们打生打死,剿灭流贼杆子的爷们吗?说,你们是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