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路上的确不是很安全,这城里有官军打劫,出了这延安府就是流民和杆子打劫,还真是个不安全。
那老嫂子想想也就是这酒店还是安全一些,也就点点头来答应,放开自己老头的手到外面招呼自己的儿女进来,再次也是最后在自己的家里住一宿。
吕老板见了就拉了张老板坐下,这时候那伶俐的兄弟把自己的拿手菜端上来,喊了声哥哥与张老板慢用,就招呼张老板的老婆和孩子吃饭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妇女房门。
老哥两个就在这雅间里边喝边聊,吕老板豪爽,但张老板确是伤感于自己的祖业破产,几杯酒下肚就有点微醉,开始倒自己的苦水。
还不就是官府赋税苛捐太重,自己这些年来也没有攀龙附凤,闹得人见人欺负,官来官白吃,吏来吏白拿,就是那些卫所兵痞也是押了刀枪来混饭,刀枪抵押哪个敢要?一句不要,那便是打砸一番然后扬长而去,即便是告到衙门,却也是一个抛费了银钱,不了了之,所以把这个偌大祖业败落的不成样子,没耐何这才盘出祖业想回老家苦挨日子。
其实自己也知道,即便是得了这些银钱回了老家,也听老家来人说过那里的情形,也不见得就能过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