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里已经有好多的人成了流民,或者是上山当了杆子,就凭自己的懦弱和老妻弱子也挨不过多少时日,但又能如何?总是一家死在老家能葬进祖坟,也落个落叶归根,比在外地填了沟渠为好。
整顿饭里只是诉苦再诉苦,到最后已经是嚎啕大哭。
他婆娘闻听也在外间里流泪。但吕老板也不是无心之人,在张老板的絮絮叨叨里也了解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对以后确实是莫大的臂助,最后也动了恻隐之心,最后竟道;“老哥哥且放宽心,反正兄弟我的家小也都在西安,就自己带上两个兄弟来这里闯荡,现在盘下你的祖业,我们兄弟也忙不过来,如不嫌弃就与家小留下来帮兄弟一把,咱们共同把这个店打理起来,也好过你一家最后落魄无依。”
张老板吃惊的看着这个豪爽的吕老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好一会摇摇头道;“拖累兄弟那是不行。”
借着酒劲更道;“不瞒兄弟,我本没害你之心,但我也是为身后子女所累,今天我就说个实话,我是父子两代在这延安经营这酒楼,到头来都是落个今天下场,你个外来户更是不能怎样,我不知道你的手段,但想来也不会开多久就被逼歇业,我就不拖累与你了。”
那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