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剿,政令上下矛盾,意见互不统一,怎么不让这些下级官吏无所适从?
于是,赵梓就在这大堂之上惶惶然不知所以,就只能放任城外杆子呼啸劫掠了,自己的事才是大事,其他的都是小事,站队,这是大事。
“东主。”被眼前县尊绕花了眼睛的师爷将折扇啪的一拢,站起身对赵梓拱拱手。
“先生有何可以教我?”赵梓站住身形,愁眉不展的问道。
“其实东主却是多虑了,事情不像您想象的那么复杂。”
一向沉稳潇洒的赵梓,这时候也真的在不能沉稳了。“这事情还不复杂?都复杂的乱成一团麻了,上峰用缴,上峰的上峰用抚,那你说我该听谁的?尤其是现在自己的处境,城外就有杆子呼啸来去,我不可能就这么坐着不管吧。
如果不管,我就是一个纵贼糜烂的罪过,管吧,怎么管?打一场,那巡抚高兴,但总督不快,不打一场,总督高兴,但巡抚不快,这不是让自己左右为难吗?
官场上,作为下属,听风是雨,那和找死没有区别,但是看到风云变色,那你还在这里不收衣服,那你也离着回家卖红薯不远,但其实那样风起的时候,都是有预兆的,大家也可以第一时间闻出风头,是有雨无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