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又冷了下来。
吴氏似被容沨话语逼得有些急切,眼睛赤红,指着容沨手略微颤抖,口不择言道:“我们家姐儿就算做了错事,可也是受了你们侯府的教养才出的这种事情……老夫人你们侯府若是不能给我们赵家一个交代,我便出去说,你们侯府将一个好好的姑娘给教坏了,逼得人家服毒自尽,还不明不白的要把人赶出去。”
容老夫人眼眸微眯,喝道:“安哥家的,说话可得讲良心二字。”
吴氏一惊,梗着脖子强硬道:“老夫人你们侯府门高势大,可也得忌讳人言可畏。你不让我们姐儿活了,那我怕个什么。”
屋里寂静了一小会儿,久久无声。
赵繁不安悄悄打量着容老夫人,知自己嫂子说话不妥帖,可现今她也顾不上许多,只能留在容侯府,自己就有机会让容老夫人心软,去接近那些高门子弟,还怕以后荣华富贵没有出路。
容沨睥睨着吴氏,冷冷道:
“我容侯府收留教养繁姐姐为第一恩,你们借侯府关系谋得营生事事打着侯府的招牌这为第二恩,繁姐姐犯事我侯府并未多加责难、不曾对外声张是为第三恩。可你们到底还是那养不熟的白眼狼。”
赵繁见吴氏被容沨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