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繁立马反驳:“四妹妹说的这般轻而易举,不过是因今日之事不是出自你身上,不是日后你受夫家冷待!”
容沨两手交叠在腹前:“今日我同繁姐姐说过一句话,切莫说了糊涂的话,在做糊涂的事。但你全然不曾放在心下。”
她别过脸,凉凉道:“繁姐姐既然觉得我这法子不可行,难不成真要姐姐委屈入了将军府做妾。”
“四丫头慎言!”
容老夫人高声道。
赵繁是她亲自接入侯府,精心教养的姑娘,又怎么能去做那上不了台面的妾室,就是将军府又能如何。
赵繁面上一喜,又连忙低下头,暗自垂泪:“若是能让侯府不为我之事蒙羞,就是,就是入将军府做妾……又有何妨。”
容沅终是没忍住开了口:“如此我侯府还要多谢你深明大义。”
容老夫人面色阴沉,冷冷道:“既然男客厢房之事,繁姐儿说是误会,怎么又要入将军府为妾?”
赵繁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垂下头,暗骂容四竟然给她设套让她钻。
她抬手颜面,呜咽道:“外祖母,繁儿只是一心为侯府名声着想,舅舅执掌青州兵权,若是为我一事,让舅舅受人诟病……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