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沨兀自轻笑了一声,居高临下望着赵繁:“你既知我父亲执掌青州兵权,那也该知道沈将军为我父亲下属,你称我父亲为一声舅舅,哪有做上峰的把自己外甥女送给下属之子做妾的。”
事关侯府名声和侯爷颜面,容老夫人越发质疑赵繁闯入男客厢房之事:
“侯府自当不能委屈了繁姐儿,让你入将军府做妾。今日之事,沅姐儿与四丫头必定守口如瓶,你且安心等孙家前来下聘。”
“外祖母!”赵繁仍不甘心扯住容老夫人的衣袖。
容老夫人伸手一挥,一巴掌落在了赵繁脸上:“不比再多言。繁姐儿有些事情我不点破,不是事事算无遗策,而是不让侯府落人话柄。”
赵繁伏在地上,一手不由蜷紧,死死抓着,仍在流泪的两眼赤红,抵死不承认:“繁姐儿不懂外祖母的意思。”
“若是不懂,那也无妨。待你家去,自然就明白了。”容老夫人沉沉地闭了闭眼。
赵繁脸色一变,又爬了过来:“外祖母,外祖母,不要!你饶了我吧!”
容老夫人沉沉一叹:“沅姐儿与四丫头今日为着繁姐儿一事受累了,先回去歇息着。”
容沅与容沨微微挑眉对视了一眼,福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