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地上哭道:
“外祖母,是繁儿糊涂不该让嫂嫂他们去放印子钱,可是繁儿真的怕了……当年就是家里落败了,爹娘病入骨髓,连请好一点大夫的钱都没有,我日后出嫁若没有得体的嫁妆,便如我娘一般,受尽族里叔叔婶婶冷眼……繁儿真的怕了。”
容老夫人偏头不愿多看赵繁一眼:“即便如此,那对母子之事,你又如何解释?”
赵繁慌乱地绞着手中帕子,垂下的眼眸四下微动,心中惊怒不已,恨极这个老虔婆抓着印子钱的事情不放。
“既然你说不出和所以然来,还是家去的好。”容老夫人缓缓站起身子。
“不要!外祖母,不要!”
赵繁又扯上容老夫人的衣角求饶,此时吴氏深感自身难保,也不敢再如之前那边有恃无恐,放肆哭闹。
“外祖母,繁儿知错了,繁儿真的知错了……孙家已决定几日后来侯府下聘,若知晓我在下聘之前,便回了赵家,她们肯定会瞧不上我,我日后嫁过去,定要受尽她们白眼!”
赵繁已然失了方寸,胡乱哭叫着。
容老夫人头也不回道:“你既是已经明白,那便留在侯府等孙家下聘后,便自行家去。至于放印子钱一事,你们若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