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碰,那官府的大牢可还在等着你们。”
……
“可瞧清楚了?”容沨面前放了一盒颗颗圆润,如指甲盖儿大小的东珠,轻轻阖上。
碧花小声道:“婢子守在寿安堂好一会儿,才瞧着秦妈妈亲自送了吴氏出来,好像在避着人。”
云宵微微抬头不解道:“老夫人既然叫了吴氏入府,为何要瞒着?”
容沨微微扬眉,冷冷一笑:“吴氏入府自然与赵繁有关,祖母瞒着我们不过怕我们拎不清楚把这水给搅混了。”
碧花忿忿不平道:“难不成今日之事,就这么完了?!表姑娘不拿自己的名节和侯府的名声当回事儿,还连累咱们姑娘为她受一个清倌儿折辱。”
容沨平静道:“难道让祖母将此事闹大,如了她的心愿入将军府。”
碧花闻言撇了撇嘴不说话。
容沨微微抬眸,对上容沅探究的目光:“再说,祖母对赵繁也不是并无惩罚。赵繁费尽心机,到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祖母咬死要让赵繁嫁入孙家,对赵繁而言无疑是最大的惩罚。”
云宵长叹了一口气,念了几声阿弥陀佛:“事已至此,婢子盼着她能安分嫁入孙家,孙家家势清白未尝不是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