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巴结我,一个个的嘴脸瞧着真让人恶心。”
容沨抬眸轻轻扫了一遍,殿中陈设无不精贵,就是挂着的纱幔也是名贵的软烟罗,银红色,像是烟雾又像是云霞,一匹千金难得。
“公主就不怕我也与她们一样,口不对心,奉承与你。”
怀鄞笑了:“你敢这么说,那就说明本公主没有看错人。”
她神色一顿,眼眸微沉:“就凭你没有畏惧权势,为求胆小自保而阳奉阴违诋毁自己的母亲或是忍气吞声,我怀鄞不为别的也要交你这个朋友。”
容沨有些诧异,对于这个怀鄞公主不按套路出牌,着实让她有些应付不来的头疼。
“我生母从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婉容,她性子柔弱谁也争不过,直到死了,也有人来糟践她。连昭仪之位,也是我得了父皇欢心后,才有的追封。”怀鄞突然开口说起她母亲成昭仪的事情,容沨一言不发只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她们越是看不起我母亲,我便越是要在她们面前提起她,要她们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当初他们的势利和冷眼,而且我还要在父皇面前提起这个可怜的女人生前是多么期盼他能来看她一眼,她们对我阳奉阴违我就便去父皇面前告状,后来父皇赐给我这根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