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让我不开心了就打谁,便是戚贵妃的三皇子我也动手打过。”
她话语一顿,微微打量着容沨的神情,瞧着她的眼睛时,眼眸轻轻一抬:“但我最怕的不是我父皇,而是谢予,不论是满朝文武百官还是后宫的女人,他们都怕他,可你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怕他。容四姑娘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些什么事儿?”
容沨喉咙微动,差点就脱口而出,张开的双唇又微微闭了闭,才道:“公主这是在套臣女的话。”
心思被人揭穿怀鄞也不觉得窘迫,眼角笑意越深:“白白费了我那么多口舌和酝酿好的心情,我还以为能引得你入套,没想到你也是只狐狸……不过谢予是只老狐狸,他在意的人也一定和她一样。”
在意她?容沨凉凉一笑,终是没有结果的,这些心思只会徒添烦恼。
“公主为何笃定臣女与元裔君一定有关系,而且公主好像对元裔君也是十分在意?”
怀鄞瞪大一双眼睛,有些慌乱的连忙摆手,生怕容沨误解她对谢予这瘟神有什么情谊之类的:“他是我父皇身边的红人,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但凡有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人深思,不仅我对他在意,父皇对他也很是在意。”
她单手撑着自己的下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