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沨眼皮下眼珠微动,幽幽地睁开眼睛,听着怀鄞细细说着。
“你们还没来青州前,我父皇曾属意沛国公府家的独女,却不想前年中秋宫宴那日,失足从假山上摔了下来,不仅一条腿摔断了连着脸也毁了。”
容沨眼眸轻蹙,淡淡出声:“既是沛国公府家的姑娘怎么又没有丫鬟跟着,就这样轻易出事难道沛国公府就不追究?”
怀鄞轻笑一下,眉眼间带着些微嘲讽:“不是不追究而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孟姑娘倒是个懂事的,心知沛国公府在纠缠下去定要惹怒天威,便承认是自己不谨慎。所以三皇子妃的位置才会空悬至今,也不知你六妹妹有没有这个福气。”
她话语一顿,又猛地想通什么:“这样说来,戚贵妃将她疼惜的外甥女置于众矢之的又是何意?”
容沨手指弯曲,微微敲动着:“这是一场博弈。”
见怀鄞有一丝疑惑,又笑了笑道:“戚贵妃与三皇子难道就没有觊觎中宫之心?三皇子妃的位置不好坐,中宫太子妃的位置更不好坐,戚贵妃既看重她未来儿媳的家势能否帮扶她的儿子,更看重这个人有没有能力坐稳这个位置,后宅不宁谁知会不会影响三皇子夺嫡。”
容沨眼眸中盛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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