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秋水略微寒冷:“从沛国公府一事后,戚贵妃更是觉得一个女子若是没有手段怎么能笼络住她的儿子,又怎么能帮助她儿子登上宝座。”
怀鄞一手轻轻摩擦着自己的下巴,哼笑一声:“也不知你六妹妹有没有这个手段?”
容沨眼眸一瞬暗淡一分,冷嘲道:“谁又知道呢。”
却是怀鄞坐得腰酸背痛后,才到了不归山宫学学府,门庭若市,可又井然有序,檐下设有十来个桌案,每个桌案前都有两名书生记录来者信息并授予一块腰牌。
众人只见精兵团团护卫下,走出两名皎皎少年郎,为首之人腰间别着马鞭,一看便知其身份,只是身后的容沨从入盛京后,只去过一次宫宴外,就在与露面,一时间竟让人猜不出身份。
突然,只听得一声柔柔的低哭声:“妹妹是不小心的,妹妹还以为孟姐姐腿脚已经大好……怎么会……还是让妹妹亲自扶你进去。”
这一声矫揉造作让容沨脸色微微一变,好似让她觉得容涟也在此处。
怀鄞轻轻扯了扯容沨的袖子,又双手抱臂凑在她耳边道:“喏,那就是沛国公府家的女儿孟宜龄。”
只见一处树荫下,一女子穿着素色衣衫,神情娇娇弱弱,一双眼眸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