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舍不多,一处处阁楼如星辰点缀,看起来似蕴含了某种规律。
且不说他被半押半“请”进府时一路上看到的垂花拱门穿山游廊,就说这座关押他的地下暗室,都是宽敞整洁、被褥干净,甚至石地上还铺着厚厚的红色毛毯。除了原本应是大门的位置被一道木栅栏紧紧锁住了之外,这间牢房甚至比他在慈恩寺住的僧房都好些。
杏雨和墨画本是药奴,现在是专门伺候江疏影的。
明兰转头去看,站在一边的如兰小姑娘正轻轻掩着嘴,她身边站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看着似乎稍微大点儿,估计是排行第四的墨兰小姐,她头戴一对点翠的白玉环,身穿湖绿色的细纹罗纱,站姿规矩,头微微下垂,温婉又恭敬。
年长女子名叫杏雨,杏雨道:“两人稍事休憩,奴婢这就为两位准备换洗衣裳。”
晚膳后,母亲泡好茶,总示意我坐下一起休憩品尝。而我汲营于工作,常藉口还有许多待办之事,说稍等一会便自去忙碌了。得閒自工作室出来,通常母亲已饮罢准备梳洗就寝。多年来我如此这般碌碌红尘,很少陪母亲全心品赏过一盅茗茶。
墨画也给小半仙和莫流年倒了茶水,又捧上两盘点心,小半仙和莫流年也确实饿了,莫流年刚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