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小半仙就想起她手上的伤,立刻道:“伤口怎么样了,快给我看看。”
若不是小半仙提醒,莫流年早就忘记手上的伤,不疼不痒的,她解开帕子,却赫然发现本来状甚恐怖的伤口均变成了一道道像被不小心被刀划破的伤口,若不是手上还沾着鲜血简直以为是在做梦。
这恢复力太过惊人,小半仙想到三年前那日频死的莫流年,莫流年自己也愣住。
莫流年将自己的双手左看右看,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小半仙余光瞥到站在不远处的墨画,微笑道:“还好没什么事,这点小伤应该不用问墨画姑娘讨药粉擦了。”
晚膳后,母亲泡好茶,总示意我坐下一起休憩品尝。而我汲营于工作,常藉口还有许多待办之事,说稍等一会便自去忙碌了。得閒自工作室出来,通常母亲已饮罢准备梳洗就寝。多年来我如此这般碌碌红尘,很少陪母亲全心品赏过一盅茗茶。
雪青很快带他熟悉了清安居内一干陈设,匆匆服侍他洗干净一身羁旅风尘,又给他换了件得体衣服,里里外外收拾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又领着他出来。
进得中厅,里头却是空无一人,樊妈妈径直将明兰引到主屋西的偏厢,院里满是丫鬟婆子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