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留疤的,不过日子久了,便可渐渐淡去。”
这是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大夫问过殷青筠是怎么伤的,她不说。
他当时还在想,这么个小姑娘真是莽撞,幸好是伤在手上了,要是一跤摔了脸,那往后一辈子可都要毁了。
殷正业背着手走到了殷青筠身侧,挥手让大夫退下。
青岚担心殷青筠,于是在门口叫了个做粗活的婢女送送大夫,自己留下了屋中,免得再发生上次那样的情况。
此时殷青筠看着殷正业的苦大仇深的表情,也不知他遇上了什么难事,心里一乐就开口问道:“父亲这是在朝中遇上了什么麻烦?”
自从崔武退朝致仕之后,殷正业那叫一个春风得意,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竟能在这个关头给他找了不痛快。
殷正业盯着殷青筠含笑的面庞,晓得她是在幸灾乐祸。
“还不是陆家父子!仗着是太子的外祖家屡屡和我作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挨着桌子坐下,端起茶壶发现是空的,对着青岚怒骂道:“茶呢,平日里你们都是这样伺候姑娘的吗!”
青岚挨了骂,灰溜溜地捧着茶壶才去添茶了。
殷青筠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