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之境,也算是一大缺憾了。”
和妶做过来些,诚恳道:“我愿意听你的乐曲。无论是你的琴声还是箫声,都好似有种安定人心的神奇力量。”想起二人在竹林度过的美好时光,如今相互扶持相互交心,不由得一阵感动。
和妶低头托起玉瓒,光滑如水,触手生凉,握在手中,闭目之下,更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升腾、颤动。和妶凝神片刻,将玉瓒轻轻挂在他腰间,他亦牵起一个浅淡的笑。
和妶忽见沉粼左臂上的伤口已好了七七八八,血痕也淡得快要看不见了,道:“你生来便有这样的自愈力量吗?当真神奇。”
沉粼苦笑道:“小事罢了。我生来命苦,无父无母,这不过是一点点宽慰罢了。”
和妶从未听他讲过自己的身世,此刻心中一动,试探地问道:“你是否能告诉我,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沉粼苦笑道:“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之前知道方角其人有癫狂的毛病,却不想在一夜之间爆发得如此厉害。那晚灯灭之后,我便意料到方角受到黑暗猛然的刺激,有可能会七魂失控六魄出窍。先一步到了方角寝殿门口,却见他忽然闯出来,双目圆瞪手脚狂乱,一举一动间竟蕴含有危戈不涅的邪恶力量,难以压制。我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