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老夫一人说的算,老夫就算再帮他,也只能分给他一家店铺,一处房宅。
若是他经营不善,以后指不定就会穷困潦倒,他大哥又是一个薄凉的性子,过两年老夫死了,他还不知道指望谁呢!
老夫不是不想管,而是不忍心管,再让他折腾几年,等老夫死了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谢夫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大兄何必说这些丧气话!总之,大兄还是要多约束槐儿,别真的惹出什么事端来,若这次槐儿入了伯爷的眼,也算能有个前程。如果伯爷看不上他,我只能写信去求钰飞的大伯了!”
冯烨的眼神顿时变得热切起来,急促道:“谢平和他大哥是怎么回事?都是一家人,难不成还能闹什么矛盾?”
当初谢平刚来富平县时,冯烨调查到谢平的兄长是当今大学士谢迁,就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小妹嫁给谢平,而且逢年过节还往谢府里送银子。
谁知十几年过去了,谢平却和谢迁没有丝毫来往,就如同两个陌生人,冯烨顿时有种肉包子打狗的感觉,让冯槐异常憋屈,经常一个人躲在小黑屋里反思自己是不是造了什么孽。
谢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他来富平县上任之前似乎与他大哥吵了一架,这些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