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意提及此事,他都闭口不谈。
你别看谢家很多事他都随着我,即便当初我克扣了谢婉的例银他也不管,但有些事他却寸步不让,在他眼里,我恐怕还没有他那死去多年的妾室来得重要……”
谢夫人正说着话,房门被打开,冯槐失魂落魄地走进来,冯烨心里一沉,连忙问道:“槐儿,怎么样了?”
冯槐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冯烨顿时急了,厉声道:“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一遍,不准有半分虚言!”
冯槐从未见过父亲如此严厉过,一时间失了分寸,将事情的经过讲叙了一番,甚至将曹唯和谢平的说过的话都重复了一遍,不敢添油加醋。
谢夫人听完后既喜又忧,喜的是这位伯爷似乎与相公谢平有些关系,而且还有意给自己儿子谢钰飞谋一个官职。忧的是冯槐出言不逊冲撞了伯爷,想必现在伯爷对自己这位侄儿感官极差,没准还会牵扯到儿子。
冯烨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哆嗦着嘴唇,指着冯槐训斥道:“离家时我便告诫过你,此次去县衙不同往日,一定要注意分寸,收敛秉性,你这孽子怎么刚到县衙门口就招摇生事?”
冯槐也感到十分委屈,明明是谢钰飞主动招惹,自己只不过是从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