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目的……”
说话的是宣府知府周硕,在他身边站着一个黑脸短须的中年人,正是宣府总兵张金诚。距离他们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年轻人,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神情冷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金诚瞥了一眼那个年轻人,淡淡道:“这事你需要问问沈千户,毕竟来的是他的上司,锦衣卫的镇抚使大人。”
周硕苦笑道:“大人,您还不知道这个沈小群吗?整个一闷葫芦,来咱们这都快两个月了,也没听他说过两句话,每天都足不出户的,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仅周硕不解,就连张金诚都困惑不已,锦衣卫轮防换守是常事,但是新来的这个锦衣卫千户却和以往来的都不一样。以前来的千户要么迎附于周张二人,要么知道一些事情后与他们二人翻脸,无论各种情况,张金诚和周硕都有法子应对。
而这个沈小群却好像一只躲在壳子里的乌龟,不说话,不做事,不表态,让人琢磨不透,被宣府内所有官兵称为怪人。
如果张金诚和周硕二人身正倒也没什么,偏偏他们做的一些事不能被捅出来,否则这天都要塌了。
张金诚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道:“不管来的钦差到底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