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更为贴切。
他来到船尾,掀开帘布的刹那,一望无际的白色迷雾将他包裹起来。
清风拂面带来湿漉漉的水汽,空气乍凉,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耳边又传来渔歌:
打渔的汉子呦,披太阳呦,比得过星辰仙君,不穿袈裟呦,不做佛唉,一二两的小酒下了肚,嘿,天地谁人奈我何哈,天地谁人奈我何!
他闻听渔歌就在近处,于是缩着眼眸,寻找起来,待得视线穿过迷雾,两艘渔船的轮廓在江面上起起伏伏。
等一艘小鱼再飘近一点,一个黝黑身影,也看得清楚了,光着膀子的年轻水手站在船头,一手撑着竹篙,篙伸入水下,带起一道道浪花。
“渔夫!”陆谦玉想了想,觉得这个称呼并不恰当,他喊道,“兄台,可否问个事?”
水手瞪着俩黑黢黢的眼睛,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陆谦玉的小船。隔着薄雾,他对着这边微笑了一下,热情的招招手,“我的朋友。”他解下长篙一段的毛巾,在脖子上擦了一把,接着说,“你说什么呢?我的朋友,你可以再大声一点!”
随后,水手挥着长满肌肉的胳膊,竹篙在水下加快了搅动,靠近过来。
看见陆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