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与浪流又各喝了一壶酒,对付了一大碟酱牛肉,吃饱喝足,浪流醉意朦胧扶着桌面,站起来,晃了晃身子,脑袋清醒着,理智全然不失。
“时候不早了,谦玉还不回来,我找他去了,你喝多了,留在这里,我马上回来。”
浪流无酒不欢,天生有一副好胃,江湖拼酒从无敌手,陆谦玉与他对饮,一轮便倒地不起,两轮不省人事,是个讲义气的朋友,却不是个酒桌上的挚友。再烈的酒,再多的酒,只要是进了浪流的肚子里,全都变成了淡酒,几泡尿,撒出去,三五个时辰,准能清醒,按照他的海量,再装个四五壶,不在话下。
他准备着借助酒劲进山,碰上了邱鼎那家伙,打起来,打不过,死的时候也不见得有多痛苦。
熟不知,林杏也是个大酒缸,两人对饮,酒量丝毫落不下,他随着浪流站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话时,很淡然。
“浪兄且慢,在与我喝上几杯,再去不迟。”
啪!
陶碗落地,碎成了几十片。
“完了,全都完了。”南山南指着江面,惆怅起来,“两位朋友,你们可知道,魔炎教派不来的道理?”
林杏的鞋底踩着陶碗碎片,浅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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