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何不知,魔炎教派得逞,宋白甲被杀,他们得了东西跑路,还来这里找武林盟的麻烦做什么?”
南山南点头,对林杏刮目相看,原来俩人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了一块去了。
“宋白甲死了?”浪流搔头,诧异道,“林兄,你哪只眼睛看见宋白甲被杀,莫非你有天眼?”
林杏挠了挠头发,“事实摆在眼前,你以为邱鼎那么容易对付,魔炎教派唯一惧怕武林盟的地方,则是麻烦,若不是,东西到手,他们怎会放过这次耀武扬威的机会,东西才是重要的。”
“小二,再给老子来一壶酒。”浪流怒道,“他奶奶的,老子废了这么大劲,伤筋动骨,差点死在魔炎教派的手里,到现在可好,白忙了一场?”
“南兄,既已成为事实,何必悲呛,还不如坐下来喝酒。”林兄喊着南山南。
“遗憾罢了。”南山南摇摇头说,“林兄,我酒量不行,再喝就醉了。”
“反正无事,不喝酒,还能做什么?”林兄说。
南山南面露犹豫,哈哈大笑,甩去长衫,坐下来说,“林兄,你说得对,当下这酒,应该喝。”
“今天有酒,今天当醉,明天的事,若是着急,不能喝酒了,那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