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气息将时笼罩,下一瞬,一股炽热,令人烦躁的感觉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身处地宫之中,踩着的是沟壑纵横的地面,抬头是四分五裂的天空。
    尽管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时还是不禁感叹着白殊手法的强大。
    自己对于时之河的运用,他也紧紧停留在治疗上,即使面对峰那样让他恨之入骨的敌人,时也没有用时之河来攻击他,而是选择了治疗王芸。
    “你来干什么?”白殊站在不远处,她看起来很累,不像是经历了高强度战斗的那种累,更像是心灵上的疲惫与倦意。
    “不知道。”时摇了摇头,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地宫,里面的一切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样,里面的人,里面的物,里面这永远也不能完成的工作。
    “哦。”白殊深深的看了眼他,眼神中闪过复杂与失望。
    “你怎么也这种眼神呀。”时笑了笑,是一种表面残留着一丝这具身体一丝温柔的冷漠笑容。
    “什么眼神?”白殊抬起头,长发在火焰的背景下飘扬荡漾。
    时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我还没有给自己起名字,但是,重新认识一下,我不叫时。”
    “白殊。”白殊沉默了一秒,爽快的握住了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