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这次是我先了。”时笑了,左边嘴角上扬,笑得很牵强,但白殊觉得这才是他真正的笑。
“你是第二个和我握手的人。”白殊直视着眼前的人,“是第一个主动和我握手的。”她的眼中少了一丝失望,反而多了一点兴趣。
“我还没有给自己起名字。”时松开手,走到一处断崖边,下面是仿佛静止在那里的熔岩,懒散的吐着泡泡,默默的加热着原本就让人烦闷的空气。
“随。”白殊看着时的背影吐出一个字。
“随?”时坐下去,向下扔下几块石头,“那我就是随了。”他仰着脑袋倒看着白殊,“我喜欢你。”他又笑了。
“哦?”白殊也笑了,“是吗?”
“不是。”时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因为我没有爱。”
他哈哈大笑着,像是嘲笑着自己,像是嘲笑着白殊,面对着熔岩,随回头看了眼白殊,毫无征兆的一跃而下。
“切。”白殊撇了撇嘴。
随掉落到熔岩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切。”随站起身,他仰头看了看,上面是依旧冒着泡的熔岩,踩着的不再是沟壑纵横的地面,而是雪白的,坚硬的,由各种生物的各种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