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如今的形势来看,断不可轻举妄动。
我知你两年来受了太多苦。
但,要成事者,必要经历常人无法想象的苦难。
你且再忍耐一些时日。待事成之后,你便是再如何行事,我也不再过问的。”
司徒暮被神使大人的话压得几乎要窒息而亡,可是,他知道,神使大人没有骗他。
他暗暗捏紧了拳头,终是起身朝神使大人拜了拜,暗哑着嗓子道:
“一切,听先生安排!”
神使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去吧,到后面的卧榻躺好,该给你上药了。”
“是!”
司徒暮耷拉着肩膀,缓步朝书房后面的小憩室走去。
显然,神使大人已经提前让人做了安排。
床脚放着两盆燃得通红的炭火,将整间屋子烘烤得,如同夏天般炙热。
他熟练地将黑色的披风脱下来,挂在了一旁的木施上,然后走到仅有一床被褥的卧榻前。
神使大人拿着一个黑色木匣走了进来。
司徒暮面无表情的褪去了所有衣物,然后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没用棉被盖在身上,身下是冰冷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