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暮略显苍白的脸颊,在两盆炭火的炙烤中,隐隐冒出了汗珠。
神使大人走过来,坐在床沿,看那已经缓缓滴落到床板上的汗水,没有言语,只是伸出细长、惨白的手指,从蓝色的瓷瓶中舀出一团半透明的膏药。
司徒暮适时闭上了眼睛,忍受着那膏药与皮肤接触时,产生的如白蚁噬骨般的疼痛。
曾经,在最初的时候,他还会发出幽咽和闷哼,如今,两年时间过去了,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般痛楚。
他缓缓睁开了眼,无神的望着虚空。
神使大人还是那般小心谨慎呢!
司徒暮的思维不由涣散起来。
神庙里其他的神官,虽然也是成天裹在披风里,但夜晚就寝的时候,确是要将披风脱下来的。
要问司徒暮是如何知晓的,那还要提到薄峰。
薄峰是己神官的六徒弟,胸前绣了“己己“两字,是整个神庙里难得和他走得近的一个人。
那人区别于其他神官,总有说不完的话,许是周围的同门都不愿意听他八卦吧,渐渐的,他便将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司徒暮平时的课业也很多,还是神使大人亲自教导。
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