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羁,总要做出一副端庄持重的太后样子,不能过分乱了规矩。
而在他面前,她从来不会。
她还是十多年前岭南的那个少女,那个先生的女儿,时常跟着先生到自己家中来玩耍……
季玉深这么一想,手里的篙不小心失了准头,船身摇晃了一下。
苏幼仪一时不防,整个身子都跟着晃了晃,好在季玉深很快稳住了船身,苏幼仪越发好笑,“你还说天生就会,这算什么?”
“天生的不如人家靠勤练出来的手艺稳当。”
季玉深谦虚地承认自己的不足,说罢看向苏幼仪,“不如你来试试?”
苏幼仪还有些兴趣,只是她一站起来,整个小船就摇摇晃晃地摆动没完,她好不容易找到蓑衣这么好的方式避雨,可不想整个人掉进水里成落汤鸡。
只好乖乖坐下来。
要是落到水里弄湿了,春花她们一定又大惊小怪非要她回去更衣,那这雨景就没机会赏了。
季玉深见她兴致勃勃地站起来,又老老实实地坐下去,不禁觉得好笑。
等船撑到河道深处,岸边有垂杨柳的地方,季玉深便将船停在了那里,回到船舱里坐着。
彼时苏幼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