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看上去并不怎样嘛,就一跌打药罢了。”凌夜走近后,手一摸到药瓶就面不改色地翻起了脸。
韩非顿时气乐了,脸色不豫却看不真切,怒然开口:“你这小子还是真是不肯吃亏的主。你要不用,可以还回来,我可都还没来得及敷用呢!”
“嘿嘿,那还是我先敷用了,反正你的猪头又不严重。”说着,凌夜便将小家伙轻放在吧台上,揭开布片后,先用药水消着毒。
期间少年还抬头歉意对中年酒保笑道了声,“抱歉,等会我再帮您打扫干净。”
中年人只摇了摇头,未说什么。他看了眼小家伙,却又从吧台下拿出了两卷纱布,然后继续擦拭起酒杯,似并不在意这些。
韩非却也“啧啧”了两声后,也走至少年近处,安静端视起了吧台上的幼狼。
待少年终究为小家伙敷完了铁罐里的粉末,再欲绑纱布。
却听近旁的韩非怒意斥了声:“你这小鬼,那穿透伤两面敷些就成了,你竟往里面倒药粉进去!”
“你这人怎么没一点同情心,”少年头未抬,径直还嘴,“小家伙都伤重地这般了,你还计较些药粉用量的小事。”
说时其动作也不慢,将药罐飞快收入了下半身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