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仍绑着纱布。
“你这……”韩非眼看少年收起药罐的利索动作,顿时无言了许久,竟不知如何评价其这般无耻做法,只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又过了数分钟后,已用尽了所有纱布绷带,凌夜方才轻舒了口气。
但等其稍抬头时,便见到侧坐于一旁的那位韩某人正闷闷不乐地端着酒杯,不时饮一口,仿佛能舒缓内心的不痛快。
“你也来一杯,喝什么?”这时少年又听得酒台内的男子淡声问道。
“额,一杯清水就好,谢谢……”话未毕,凌夜便感到对方的声音依稀地熟悉。急速回忆了两三秒,终于记起来了对方,惊异间又觉得理应如此,“你是那日挡住我开这里房门的人。”
对方默然不语,只是轻微垂了垂头,同时端上了一杯清水。
少年谢过一句,本打算再与其聊一聊,但实在耐不过不远处那另一人灼热而幽怨地凝望于自己的视线,只好匆匆终结了这场单方面谈话。
凌夜一口饮尽杯中水,又问台内的尊要了瓶跌打酒,再拎起那瓶仍有剩余的消毒液,轻快地不远那人走去。
“诶哟,师父大人,你原来伤的如此重啊,”少年走近后,堆起笑容轻言道,“到底是哪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