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嫂子这么快就走了?刚才听你唱歌就知道,你也是个玩精啊。我敢说,刚才这里的坐台,没一个有你厉害。”
我一手抄起茶几的果汁朝他泼去,“你要是嘴痒,随便去吃屎还是打啵,都没人管你,少来我面前找存在感。”
“妈的!”陈严擞了擞衬衫,那大片的浅红让他狼狈不已,他边拿纸巾边跟沈轶南说我的不是,“沈,你今儿不治她,往后头上就是草原。要说她和姓陆的没一腿,你信我不信。”
我的心里直打鼓,面上却仍冷着。我想我刚才是不是真的露出马脚,让这些人都看着了,起了疑心。
但不管陈严怎么说,我只要一口咬死就没事。我坚信,有关于我和陆怀年的一切,他们谁也查不出来。
“陈严,我警告你,上次江星号的事我不计较,不代表我好说话。知道什么才叫有一腿吗?”我向他凑过去,用手攥着他下巴,似就要亲到他唇上。
陈严被吓到,瞳孔张开,忘了反应,等我离他只一点点距离时,他才“shit”的一声将我用力推开。
“懂了吗?这才叫有一腿。难道你还是纯洁的C男?摸摸手就能怀孕的那种?”我笑着怼陈严,看他想掐死我又不敢动手的表情,就觉得这人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