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纸老虎,吓他一吓就学乖了。
真正震慑不住又难以摸清的,是沈轶南。就像这会儿,他玩味地看着我撕陈严,却并未阻止,可眼神却冷冰冰没有一丝温度。
陈严急着跟他解释:“沈,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千万别误会。”
沈轶南长臂一伸将我捞过去,眼神幽深地盯着我,“所以,你是嘴痒了,才找的陈严?”
不得了,听这让人发毛的声音,肯定是沈轶南发怒的前兆,我立马改了调调,些许献媚地说:“不会找他这种破货,我有老公不是吗?”
陈严一听又发作:“你才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机会再说,因为,沈轶南低低地“嗯”了一声,而后用手托着我的脸,把他的唇印上来。
我以为他只是蜻蜓点水一下,毕竟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想当什么艳闻的男主角出现在别人嘴里。
可我万没想到,他重重地碾过我的唇后,还有往里探的趋势,而且相当强势不容我拒绝。
我拼命要将他托着我的脸的手拨开,他却丝毫不动。
“唔……”
他终于松开我,可我的唇又热又胀,我忙灌了一口冰冻的啤酒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