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锅?多的是人想拿沈轶南来涮,可谁成功了吗?
得,周以宣这个蠢货,刚才能走不走,现在想走也晚了。好在陆怀年已经被她的人带出了包间。
那我就不用管眼前这位陆太太的死活了,她总得为自己的脑残吃点教训。
我也不恼,而是抱胸好整以暇地回她:“我明白周小姐的担心,可你这么骂我老公真的好吗?谁老公还没个能为他叫板的人了?这样,你自己给我赔三杯酒,我就让你出去。”
说着我顺手要抓过旁边一瓶whiskey,结果陈严特狗腿地上来,好像把我当什么堂会夫人一样敬畏着,“这种粗活哪敢让嫂子来,小的来。”
我好想问他,你是太监吗。
陈严拿来一个大号杯子,倒了满满一杯,对周以宣比了个请的动作。
周以宣特别傲慢地将那杯酒抡到地上。
这是落我的脸呢。
我朝她淡淡一笑,“佩服你的勇气。”
“少跟我废话,你以为你是沈轶南的人我就会怕了?”周以宣打翻那杯酒还不够,竟然让她的人冲向沈轶南。
原本我是不担心的,因为沈轶南敢对陆怀年设局,就代表他有万全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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