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啧啧”两声,对沈轶南说:“从没见过你这么骚,今晚被骂也值了。”
我瞪陈严,重新拿好包闷闷地跟身旁的沈流氓说:“我走了。”
正要起来,包间的门被人踹开,周以宣带着人着急冲进来,“怀年?怀年你在哪儿?”
场面突然变得混乱,周以宣带来的那几个人,开始砸场子,其中两个去护着陆怀年。
陈严低声咒骂,“没想到今晚全他妈是婆娘的主场。”
这是把我也骂进去了。我“呵”了一声,站起来朝周以宣那边走去。这个蠢女人,差不多得了,最重要是把人带走。可看看她都做些什么事,要真的把场子砸了,后头不说她,陆怀年的处境得更难过。
“周小姐,你来带陆总走就带,何必搞这么难看?陆总就是来个局而已。”
其实我这话算是提醒得很明显了,她要是会做人,就意思意思骂个两句把陆怀年带走就好,也免了一场纷争,毕竟这个局里,没有一个人是吃素的,我这也是为她和陆怀年想。
可周以宣显然太把自个儿和陆怀年当回事儿,叫嚣得那个厉害:“你是谁?沈轶南的老婆?麻烦你告诉你家那个神经病老公,我家陆总要是少一根头发,我绝对拿他涮锅。”